喻,沈喻!”我大声喊着,然后拖着椅子朝廊道走去。
廊道里有一长串滴滴答答的殷红痕点,从出血量来看,那应该只是从地狱来客胸口流下的斑斑血迹。
沈喻不在这里,她肯定被红袍掳走,而且生死不明!
我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生疼,心脏如同刀绞一样。我拖着椅子,沿着楼道,磕磕绊绊爬下去,中途因为失去平衡,不慎还摔了两跤,把自己跌得鼻青脸肿。
我爬下楼梯,走出楼门口,穿过空荡荡的厂区,一步一步地来到外面。
不知道为什么,围仙镇的街上冷冷清清,满地都是树枝和残破的招牌,连一个行人,一辆汽车都看不到,旁边的商店和住家都门窗紧闭,除了卷地的风,基本上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在街上大喊大叫,终于一爿小吃店打开了门,有个盘着头发的女人朝外面张望着。她看看四下无人,急忙冲过来,拉着我就朝店里走去。
“你怎么还敢在街上晃啊!”她关切地责怪我,然后又看到了我手上拴的椅子。
“怎么回事?!”她问我,还没等我回答,她就把我拉进店里,找来一把菜刀,帮我把绳结割开。
我手腕早就被磨破,周围已经血肉模糊。我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