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得眼泪直流,我不停咳嗽着,朝有亮光的地方摸去。
火墙这边的“装修”已经完成,整个洞里都用黑石砌成,那些黑石板看上去粗糙,但用手一摸便觉得细腻无比,可见无脸男对这里一尺一寸都十分用心。
不过,正因为石墙的黑色,才越发显得洞穴深处的一点光明。
那火墙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而且烟雾越来越浓,我脑仁被熏得生疼,好几次都差点栽倒。无奈之下,我从烧烂的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条,想用火灾逃生的终极技巧——撒尿捂嘴法隔绝毒烟。
谁知道人一紧张,连他么尿都撒不出来。我又呛又气,想想时不我待,只好一咬牙,邦邦捶着头盔,朝着那点光明踉跄而行。
那光明看着近,走起来却远,因为头昏脑涨,所以也记不清走了多久,等终于离近的时候,才发现那道亮光其实只是一条敞开的门缝。
我一把推开那扇石门,里面一股热风迎面袭来。这风虽热,但清爽很多,刚才的刺鼻浓烟霎时间一冲而散,我顿时觉得头脑清醒许多。但刚要抬头细看,就听不远的地方一阵喧哗。我急忙侧身躲到门口,往外面一看,只见十来个无脸男抱着脑袋,连连往后面退过去!
这些家伙肯定是想从后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