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并没有死,那么落入洞穴的闻牧山怎么会死呢?”
“你什么意思 ?”闻廷绪拍案而起。
“别激动嘛。”堂兄说,“只是一种假设而已,毕竟费唐说过,他曾经看到山魈把闻牧山的尸体摆在石案上,然后剥皮……”
“你特么的……!”闻廷绪一拳打在堂兄脸上,倒是经常跟堂兄互怼的常山及时出手,把两人使劲分开。
“我讲的是事实,为什么要剥皮,如果剥皮,就能够换皮……”堂兄嘴上不饶人,依旧申辩着。
“别打了,老闻!少说两句吧,你这个碎嘴!”常山拦着两人。
我也走过来,将两个人拉开。华鬘冷冷坐在那里,看着我们撕扯,自己一动不动。
“都累了,回自己房间休息吧!”我站在中间,朝他们大声喊着。
……
华鬘自己选了一间屋子,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刚来人间,然后处处粘着我的小女孩了。
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外面天空闪动,一道道裂纹如同闪电般呈现出来。我后悔晚上当着那么多人又斥责了华鬘,人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而这时候,往往就靠撒气来推卸责任、发泄情绪。
就连闻廷绪这么理性的人,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