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续进行着对法阵的篆刻。
他听到了观星者坐在地上发出的布料摩擦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嘀咕,不禁再次睁开了双眼:“喂!你在做什么,不要影响到符印的篆刻!”
只见观星者双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卷洁白的卷轴,正缓缓展开于篆刻的上空,试图以烧灼的痕迹复刻出一份法阵的古文。
上官逍遥的呵斥让他手上一僵,洁白的卷轴在空中不受控制的化为灰烬。
“你出去!这里不能被你继续干扰!”上官逍遥的身上生出一阵柔风,托起依然留恋不舍的观天者离开了重重法阵保护下的广场中。
观天者在外面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面色从好奇转为凝重,看向中心处上官逍遥浮在空中的身影:“宗主大人,你的法则蒙尘了,为什么你自己就是感觉不到呢?”
“唉,老朽已经老了啊,为什么还要为难我呢……”观天者弓着腰离开了这里,向着光芒不断浮现的城门战场走去。
一阵狂风吹到他眯起双眼,依稀之间他看到了前方的城门已经大开,一只两丈高的、浑身上下全是肉瘤的凶兽正狰狞咆哮着,向着没有战士防备的大街上冲来。
李月仲的身影骤然闪现到了凶兽的面前,双手中的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