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也不催促她,打开四面的车窗,然后掏出烟盒,抖了根烟卷,叼进嘴里,点燃。目光寸步不移地望着窗外,吞云吐雾。
阮舒隔着烟雾缭绕瞅他线条硬朗的侧脸。
“我刚刚在陆少骢面前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他事先未与她商量,她只能揣测着他的意思随机应变。
“没有。”言毕,他补一句,“表现得很好。”
“你看似在帮我,其实同时也在帮陆少骢。你就是间接在给陆少骢当说客。让我同意收购案。”阮舒嘲弄地笑一下。
傅令元不置可否,吐了一口烟。
阮舒的视线转了圈他的脸色。
“退烧了?”
“嗯。”
“背上的伤怎样?”
“无碍。”
“换过药了?”
“嗯。”
“谁帮你换的?”
傅令元应声回过头来,眼里露一丝玩味儿:“是谁很重要?”
阮舒只不过顺嘴,他要故意曲解,她便就势揶揄:“你是不是被小花旦甩了?”
傅令元挑挑眉峰:“刚刚难道不是已经澄清我和她现在没有纠葛?你不是也信了么,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