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回忆顿时涌进脑中,阮舒的眼皮一跳,转瞬清浅地笑:“三哥,我这两天身体不方便。”
傅令元眼里闪过一丝促狭:“你身体不方便和你回不回家睡,有冲突么?”
阮舒瞳眸微微一敛,不慌不忙道:“我担心三哥有需求,而我身体不方便没法儿满足,又令三哥不痛快,所以先打报备。”
“所以你到底回不回家睡?”傅令元的手指卷着她耳畔的一绺头发。
“既然身体不方便,就不去在三哥面前瞎晃荡了。”阮舒回得有理有据的。
傅令元的眉峰清凛地蹙起,嘲讽地微勾唇:“做不了,就干脆不在我面前晃,你这意思就是我娶你,只是为了娶个长期性伴侣在身边?”
阮舒一时语塞。
傅令元从她耳畔收回手,看似不恼也不怒,有点无所谓地耸耸肩:“ok,那你养好你的不方便。”
拿上合同,他开门走出去。
阮舒坐在转椅里,耳朵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心情忽然冒出一丝糟糕。
不出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嘭——”地被人从外面用力地打开来,林承志一脸阴沉,一旁是助理和秘书两人齐齐低垂脑袋对阮舒道歉:“阮总,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