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出这一声,便察觉傅令元的手翻她的裙摆,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上。又听他低磁的嗓音吹过耳畔:“我很喜欢你像今天这样穿裙子。很漂亮,也方便我动作。”
“可是三哥——”
阮舒来不及提醒。
傅令元只觉指头触碰上的并非她掩藏于丛林中的那片柔软,而是紧贴在她内库上的有点厚度又有点ying度的……卫、生、棉?
他遽然怔住。
阮舒十分抱歉:“三哥,我告诉过你的,我这两天不方便……”
傅令元:“……”
“看来三哥以为我昨天是在故意找借口回避你。”阮舒微微笑,声音清清淡淡的,“我说过,我的精神上是愿意的。只要你不对我用强,我会竭力配合你,和你尝试。何况我与你签过合同,我故意找借口回避你,不是违约么?商人最注重的信誉。”
傅令元的手掌尚在不舍地流连,深深吸一口气,嗓音紧绷绷的:“它总有一天要被你搞坏。”
阮舒的手正杵在他的关键处,直接的触感清清楚楚地向她验证了他这句话的真伪。将额头抵住他的胸膛,她低垂的视线也能明显看见他撑出来的帐、、篷。
她笑了笑,指尖压了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