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等在门外注意房间里头的动静,好掐准时间给她送医药箱和姜汤。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得暖暖的,一碗姜汤下肚,雨水的寒气更是彻底消散。身、上的勒痕其实并不打紧,阮舒只简单地涂了点药膏,感觉脑袋依旧有点昏,力气也没怎么恢复,便倒到床上,本意是想眯一会儿,结果给睡着了。
傅令元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只余被窗户阻隔掉大半的雨声和空调的暖气从风口出来的呼呼声。
床上的被子鼓起来很纤瘦的一团。
他走过去。
阮舒仰面平躺着,闭着眼睛,睡颜淡静,白净的脸颊上氤氲两抹淡淡的红霞。
傅令元弯腰俯身,伸手要拨一拨她额上的头发,想起来自己身、上还脏脏的没有清理,收回手,转而进浴室。
阮舒其实睡得并不怎么安稳,睡梦中都能感觉嗓子眼有点干痛,头有点疼,身、上也热热的,好像出了不少汗,背上有点黏。
又黏又热,潜意识里她便又想去冲澡,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摸去浴室,随手就将身、上当做睡衣的浴袍摘除。
淋浴间里的傅令元注意到动静,偏头就看到半毛玻璃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好像要走进来,快一步拉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