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所以,你现在有不自在么?”
阮舒忖了忖,摇头:“没有。”
“嗯。”傅令元在她耳边笑了笑,倏然握住她的双手,“鱼上钩了,傅太太。”
两人一起收线。
一条比方才要大得许多的鲫鱼活蹦乱跳地飞出水面。
阮舒的唇边不自觉弯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
下午,一群人离开休闲牧场,回市里吃饭。地点恰恰是她曾约见海城生活周刊主编的那家会馆。
几人晚上都还有正事要办,需要开车,所以全部没有喝酒,用果汁和饮料代替。
等菜上来,包厢里的气氛热络起来,几个男人聊在了一块,停不下来。
阮舒本就只是来作陪的,根本不想插话。
许是太久没注意到她的动静,傅令元回过头来瞥她一眼,发现她没有动她盘子里的那份大闸蟹:“怎么?不喜欢吃?这是这家会馆的特色菜。”
蟹类的海鲜,阮舒几乎不碰。不是因为不喜欢吃,而是嫌麻烦——需要用手,且会弄脏手。再比如类似橙子这种需要手又会溅水的水果,她也尽量能避就避。
这种显得性格龟毛的理由,阮舒自然不会直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