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栗青查到是谭飞。”
陆少骢稍怔一下,随即笑出阴鸷:“那小子行啊?上回就不该留他活口!他怎么敢?”
傅令元不置可否,隔两秒才道:“你的第一反应也是质疑光就谭飞搞不出这样的事。”
“阿元哥的意思是……”
傅令元吐了一口烟圈:“你嫂子出事那天,曾见到过一个男人坐在一辆车里‘见死不救’。就是是陈青洲。”
陆少骢凛起神色:“原来是他在暗地里搅的浑水。”
“他应该是为了你爸打算要我接手四海堂,才对我小试牛刀。”傅令元眼底压出冷意。
陆少骢霍然起身:“阿元哥你放心,我会帮嫂子讨回这笔账的!”
“不用。该怎么做,我自己会来。”傅令元对他压了压手,继而往后靠上沙发背,似笑非笑,“好歹曾经一度,我喊过他姐夫。”
经提醒,陆少骢倒才想起这一茬陈年旧事。
傅令元弹弹烟灰:“你们父子俩应该比我更清楚,陈青洲是不可能安分的。他回来的目的也一定不止是简单地拿回陈家的东西而已。你和你爸千万多加提防。”
“越是这样的情况,阿元你更该帮我爸,不是么?”陆少骢又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