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放下杯子的时候,他轻皱眉头偏头看她:“喝这么苦的?”
“三哥想加糖么?”阮舒把糖包和奶包都移到他面前。
“不用,随你。”傅令元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一只手放在椅背上虚笼着阮舒,另一只手抬起来支在太阳穴上,嘴角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旁人看来,无论是他的话,他的姿势,抑或他的笑意,全是对她的满满的宠溺。
就像那天在傅宅那般。唐显扬只觉眼睛有点刺痛。
“三哥还记得,以前我什么话都对你说的。”
傅令元闻言看回唐显扬,勾勾唇:“是啊,那个时候,大事小事,第一个首先想到的就是找我,最经常是考试成绩不理想,卷子的家长签字让我代劳。我比你妈都要了解你。”
“是啊,什么事都第一个想到找你。”唐显扬的手在桌下攥成拳头,“所以,你也是第一个知道我喜欢舒的人。”
“告诉你之后,你笑话了我,说不明白我看上了舒什么。”
“我不敢表白,你也笑话我,说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婆婆妈妈的,瞧不起我。”
“是你给我支招,时不时给舒送小玩意儿,说女人最容易被这些日积月累的细节所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