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承权上犯糊涂?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被孟秘书迷糊涂了,连汉武帝在捧刘弗陵上位前,都权衡过钩弋夫人的隐患,最后立子杀母。”
陆少骢立即又摇了头,纠正自己的话:“比喻不恰当。孟秘书不会是钩弋夫人,那孩子也不可能会成为刘弗陵。因为我妈不是卫皇后,我更不可能是太子刘据。太扯了,哈哈哈哈。”
傅令元揶揄:“你什么时候连深奥的历史故事都能信手拈来了?”
“这不蓝沁最近接了个新戏,就是什么汉武大帝。我陪她对台词,反反复复那么几句话,我不想记住都难。”插完闲话,陆少骢又转回正事,“不过刚刚倒是叫那陈青洲看去了不少我们家现在的情况。”
“……”
宴厅里,傅令元和陆少骢暂且离席后,蓝沁也走出去外面接电话,顿时只剩阮舒和陈青洲。
阮舒其实还是有点饿的,瞅着现在人几乎走光,她便也无需考虑礼貌不礼貌的,重新拿起筷子,夹了点菜,慢条斯理地吃。
旋了旋桌盘,本想夹一道一直以来都离她很远的但卖相看上去十分不错的菜,盘子转到她面前时,陈青洲出声阻了她:“小心有辣椒。”
阮舒凑近仔细盯了几眼,才发现,它本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