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在她身上花了多久,但在这方面,他对她一直比较有耐心也很细致。
她不知道他是对每一个人女人都这样,还是因为照顾到她是个“病人”。
可能因为今天只吃了一颗药的缘故,阮舒感觉自己的思绪并不如上一次沦陷得快。每每察觉他好像要准备发起正题时,她的心头便不由发紧。
傅令元貌似已对她的身体非常熟悉,一次两次的,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那么一丢丢的僵硬,他也能敏锐地发现。然后就暂且放下正题的念头。
第三次的时候,阮舒才强烈地感受到脑中那根兴奋神经的复苏,身体也总算完全放松。
顺利的刹那间,两人的呼吸都仿佛随之停滞。
傅令元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和她彼此一动不动了约莫一分钟。
他的脚尖蹬了下地面。
摇椅开始悠悠地晃动。
阮舒的手紧紧地握在摇椅两侧的扶手上,眉头深深地皱起,唇瓣轻咬,不多时,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很慢,又不深不浅的。
特别磨人。
她几度想站起来离开他。
可是他的手始终扣在她的腰上。
不久后,他终于率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