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阮舒表情清清冷冷的,哂笑,“怕三哥有枪?还是怕你现在拿枪对着我?”
她深深沉一口气,让自己放松身体,只当背后的枪不存在,继续泰然自若地擦乳液:“或许是你该担心,在你不在房间里的这段时间,我是不是害怕地打电话报警,告发自己的丈夫非法持有枪支弹药。以及你和陆少骢两人在别墅后的那个屠宰场里私刑杀人。”
傅令元眯眸盯住她。
指尖沾着乳液触到脸上来时,阮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其实还是有点抖的。毕竟是枪,一不小心会闹出人命,她无法做到完全无视。
定了定心神,她慢悠悠地将乳液均匀地涂抹开,唇角笑意微抿:“我已经想明白了。掺和你们的事情,对我来说,也并非全是坏事。如果一旦离开你,就是我的死期,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多抓些你的要害和把柄,反过来威胁你?”
傅令元斜斜勾起一边的唇角:“你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不怕我现在就开枪杀了你?这里很方便沉河抛尸的。”
“噢,那你杀吧。”阮舒放下乳液,从容地站起来,转身从镜子前离开。
简直就是视他手里的枪如无物。
傅令元笑了笑,从后面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