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手臂,眉心深蹙。
“怎样?”他立即停下所有旖旎,从她身上起来。
“疼。”阮舒微微皱着五官。
傅令元查看她的伤口,发现白色的纱布渗染了两缕血丝。他折眉,盯她一眼,旋即摁了床头铃,下床捡起她的病号服帮她套好。
很快,护士过来给阮舒重新包扎。
伤口确实又有点小裂。
她衣服领口的扣子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扣齐落,护士一眼瞅见了她锁骨上的吻痕。
傅令元从门外回来。护士也给阮舒换好了药,离开病房前,委婉提醒:“先生,这里是医院。”
傅令元唇线紧抿,给门落了锁,走回床边。
阮舒半阖着眼,一副困顿疲累的模样,却还是微弯唇角,揶揄似的,故意将护士的话又说了一遍:“先生,这里是医院。”
傅令元并未接话,重新爬上床,躺在她身侧,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手臂,搂住她。
阮舒靠在他的怀里,嗅到他身上有新鲜的烟味。
傅令元垂眸,打量她淡静的眉眼,久久不曾出声。
这份沉默,显然不大对劲。
阮舒内心微忐,很困,却又放不下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