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
阮舒不自觉又绷紧神经。
转瞬发现,他只是在帮她穿内、衣。
随后,他帮她把病号服套上,一颗一颗地给她系纽扣,漫不经心道:“恐怕得等到你手臂的伤口痊愈,才能放心碰你。否则伤口一裂,就是我的过错。”
“还有,”他顿了顿,捧住她的脸,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接着前话补充低语,“怕是也得等你所谓的感觉来了。”
显然别具意味。阮舒眼皮一跳,直觉他对她昨晚的小把戏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直白的戳穿。
“不要试图瞒我太多事。我的纵容是有限度的。”傅令元黑眸湛湛地拨了拨她的唇,撂完话起身,迈进洗手间。
阮舒仰面躺回床上,闭上眼,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感觉身上被他摸过的地方,触感仍旧清晰。
少顷,傅令元从洗手间出来。
阮舒从爬下床,准备洗漱。
傅令元走过去,将锁推开。
门打开,依靠在对门墙上的林璞站直身体,笑着对他们打招呼:“姐,姐夫。”
阮舒:“……”他原来并没有走……?
傅令元不动声色地微微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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