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丈夫,在关心自己的妻子。
这样的感觉,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又是有点熟悉的。
陌生,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时时刻刻地在意她的情绪的变化,尤其还是出于关怀。
熟悉,是因为,她恍恍惚惚地记起之前的某些点滴和细节,如果她能单纯些,少考虑些,那么他确实是一个对她体贴入微的男人。
可是……
她能单纯些、少考虑些么?
他又简单么?
阮舒揉了揉眉心——终归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不能放大来当真。
敛起思绪,她稍打起精力,淡淡道:“我问的是傅警官。”
傅令元捏捏她的手心,回答:“她被停职了。”
阮舒想起上回栗青说过,带人去关公庙是傅清辞的私人行为,可能要受处分。现在还真的给停职了。
傅令元继续道:“应该就是这个原因,陈青洲才能把她从靖沣强、行绑来。”
注意到他形容的是“强、行绑来”,阮舒微弯了下唇角。
回去后一打开门,迎接他们的依旧是科科滚轮轴的动静。
傅令元走向科科的窝,阮舒则径直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