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低语两三句。
听完,他淡淡一笑,挥挥手。
手底下的人退走。
傅清辞的视线紧紧凝在他的脸上,第n次问:“你到底把阮舒抓去哪里?”
陈青洲给她的杯子里添了橙汁:“多喝点,补充维生素。”
傅清辞动了动唇瓣,正打算再追问,但听陈青洲率先又道:“昨天晚上辛苦了。吃完早餐再去睡个回笼觉,养好精神,我们晚上继续。”
他的语气其实十分平淡,脸上的表情亦淡然,好像在交代一件再日常不过的事情,却足以令傅清辞险些一口闷血喷出来。
原本要说的话顿时咽下喉咙,她握紧手中的筷子,咬牙:“陈青洲你精虫附体么!”
哪里温文尔雅了?哪里风度翩翩了?他脱了衣服,就是一只怎么都喂不饱的禽兽!她在这里哪里是静养?她根本就是他的禁脔!几天了已经?每天都……傅清辞不禁两腿一颤,一点儿都不愿意再回忆。
陈青洲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镇定从容地提醒:“荷包蛋尽快吃掉,一会儿凉了,里面的蛋黄汁不新鲜。你不是最喜欢戳破蛋黄汁绊着通心粉一起吃?”
“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傅清辞冷笑,“我的口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