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下意识地从池边缩回手,一时忘记自己正泡在温泉里,顿时无处安放。轻轻握了握,她只能再重新放回池边:“随便绑的。”
傅令元却从她这一系列略微异常的来回小动作里瞧出端倪,当即将她的手抓到他面前来,挑开毛巾,一眼瞅见她细白的腕上包着纱布。
他的表情几乎是立马冷下来:“怎么回事?”
“我自己割的。”阮舒简单解释,“被陈青洲关着的时候,所以用了点非常手段,逼陈青洲早点露面见我,好早点了事。”
她抽回手,寡淡地笑一下:“很浅的一个小口子罢了。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结痂了。”
难怪彼时离开时,陈青洲说了一句什么“回去给她补点血”。傅令元脸上的冷意更甚:“有伤你怎么不说?”
他的语气特别糟糕。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她没有刻意隐瞒,她只是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必要在他面前特别提一番,博取怜爱么?
况且这两天,他们也根本没什么机会能好好说上话。
沉默之际,傅令元忽然拖住她背后的蝴蝶骨,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将她从温泉里半抱出。
这个动作,两人的身体在所难免地亲近,她的两团柔软毫无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