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主动,很热情,显得冲动,有点着急,却也在呼吸不畅,头晕目眩,打着颤儿。
他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和慌乱。
是浓烈的恐惧和慌乱。
不若先前多为紧张和僵硬。
可她显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傅令元眯眸,托住她的臋,手指顺溜地从后滑到前。
一股痛苦立时生出,死死扼住阮舒的喉咙。她喘不过气,她窒息,脑中刹那间闪现一帧老旧破碎的画面——她被摁住双手,压住双腿,无力地陷在泥沼般的绝望之中……
浓烈的恶心泛滥心头。
阮舒遽然使劲踢打傅令元,从他的怀里挣脱,一路飞奔进洗手间。
满室都是她的干呕声。
显然,她的厌性反应比他以往碰钉子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可是这两天他明明什么过激的举动都没做,昨晚他们拥吻进来的时候差不多也到这种程度,她没有太明显的不适。只隔了个白日,她就病情加重,那原因只出在今天她都接触过谁!傅令元站定原地,面若寒霜,煞冷地离开卧室,拨通栗青的电话。
“事情办得怎样?”
栗青第一时间从他的声音听出他此刻情绪的糟糕,却还是只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