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少骢让保镖阻止的?”这个答案令阮舒感到意外。因为她的理解是,既然陆家乐于撮合汪裳裳和他,那么更应该邦助汪裳裳得逞才对。
不过转瞬她便想通,讲出自己的猜测:“陆少骢清楚三哥你的底线,也清楚汪裳裳此举愚蠢拙劣,多半会被三哥拆穿,没有办法坐视不理。于是干脆顺水推舟,在关键的时候向三哥示好,并表明立场。”
“和傅太太说话,总是能省很多力气。”傅令元勾唇,赞赏,旋即继续道,“当日整件事,陆少骢都未亲自在我面前露面,但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汪裳裳始终不明就里,陆家家宴上闹了之后,我也只是向她揭穿了一部分的情况,没有挑明陆少骢对她的利用。而我也只是用阿东来对陆少骢表示这件事就此揭过。”
阮舒闻言沉吟:“三哥同时也是在用阿东来对陆少骢表示,这是你最后一次容忍他们对你的试探?”
许是未料到她还能想到这一层,傅令元忽然朝她倾过身体,不由分说地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阮舒有点被吓到,急忙推开他:“你在开车!”
傅令元自然晓得,只一下便重新坐直身体,低低地发出轻笑。
无意识地tian了tian唇,感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