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的心口隐隐有点发闷,打开一半她这边的车窗,吹着凉风,才感觉稍微舒坦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傅令元敏锐地留意,飞快地偏头看她一眼,看到她靠在窗口的侧脸蒙着寡淡的夜色的光泽,勾勒出一丝的凉薄。
“没事,吃多了。”阮舒轻轻摇头。
傅令元却质疑:“傅太太中途离开去洗手间的那阵子,遇到什么事了?”
阮舒支起手肘抵住下颔,别具意味地问:“三哥猜猜看。”
傅令元的目光仍旧平视前方专注地开车,单只手则伸过来,准确无误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傅太太学会故意和我卖关子了。”
阮舒唇角微弯,略一顿,问及一件之前并不感兴趣,然而现在挺想了解的事:“三哥在陆家家宴的时候,不是说曾经差点被汪裳裳下药迷歼?”
她故意用的“下药迷歼”以调侃他,傅令元更大的关注点却在于这句话本身:“傅太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噢,三哥不是告诉我,汪裳裳的那个孩子是陆少骢的?我好奇汪裳裳怎么就睡错人了?”
若没记错,汪裳裳自己好像都没拎不清那天的状况,彼时还追问傅令元,但傅令元没有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