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骢甚至连库子都没有褪,乍看之下衣着完好。
而汪裳裳的裙子则从后面被掀至腰间,露出两条大白腿。
一整池的睡莲仿佛都被他们放肆的旖旎羞红了脸,叫声更给院子增添暧昧的情愫。
幸而两人斜对着竹帘门,也太过忘我,并未留意到她,阮舒只跨出去一步,立即缩脚,后退回过道内。
定了定神,她原路朝包厢返回,思绪却怎么都沉不下来——上回汪裳裳怀孕闹了那一出,傅令元告诉她,那孩子的父亲其实是陆少骢,她虽诧异这对表兄妹的乱抡,但远不如今日亲眼所见来得震颤。
一时分神,走进包厢时未加注意,迎面和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正着,脸庞重重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熟悉的烟草味儿入鼻,阮舒蹙眉,本能地后退。
傅令元眼疾手快地捞住她的腰,邦她稳住身形。
“疼?”
见她表情微皱,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轻轻揉了揉:“上哪儿了?心不在焉。”
“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怪物?”他手伸过来,长指执起她的下巴,眯眸打量她的表情,“很热么?”
阮舒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隐隐有些发烫,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