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症状并不严重。这一针进去,睡一觉醒来就没事。”陈青洲摘掉用过的针头,随手丢垃圾桶里,又在医药箱里翻了翻,找出一盒胶囊递给傅令元,“等她醒来,吃三次。”
傅令元不着痕迹地微敛瞳仁,接到手里,闲闲散散道:“谢了。”
陈青洲转身与他对视,双手抄兜,英伦风的毛衣衬得他的气质愈发儒雅,说出的话却并不客气:“真要谢我,就让阮小姐以后不要多管闲事插手我和清辞之间的事。”
傅令元故意往楼上扫了一眼,笑:“难怪没见到她人,看来是谈笑已经把她接走了。动作倒是快。”
陈青洲面无表情。
傅令元耸耸肩:“这次算我们夫妻俩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一定回报。先告辞。”
言毕,他抱起阮舒,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刚忽然想起,冷不丁道:“貌似黄金荣荣叔过两三天该出狱了?恭喜你,又多了一个帮手。”
陈青洲凝眉,无言。
待他们离开,荣一悄无声息地站到陈青洲身后,有点费解:“二爷,其实咱们刚才没必要非得捞这份人情,不是么?还无端将过敏的事情暴露给外人。”
陈青洲瞟了一眼桌上尚摊开的医药箱,淡淡一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