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解释了一下情况:“在三鑫集团的慈善晚宴上,我被当众爆出的那张半果照,就是我和那个男人上完床后。”
“那天是谭飞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一时不察,中了招。”这个跟头是她今年来栽得最狠的一次,至今提起来,她都想把当时粗心大意的自己揪出来打一顿,是以语气不免比方才冷了些,“谭飞把我带到酒店后,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留了我一个人在房间。我不清楚后来那个陌生的男人是如何进来我的房间的,具体过程我也没有太大的印象,总之等我清醒过来以后,已经被占便宜了。”
她刻意避开了用“强歼”这个尖锐的措辞。但她所描述出来的情况,足以表达这个意思。讲完后,阮舒沉默地注视傅令元,等待他的反应。
傅令元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脖颈上,表情未有太大的波动,只是问:“傅太太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有好好调查?”
“刚开始调查过,但线索少得可怜,根本查不下去。”阮舒就势抓住他停在她脖颈上的手,拉了拉他腕上的表,“我唯一知道的是,那个男人的表带和三哥的表带是一样的。”
“噢?”傅令元的眸底深处有暗光在浮动。
阮舒见状极轻地蹙眉,隐隐感觉到一丝的古怪,具体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