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阮舒双臂动弹不得,两条腿也被他桎梏住。挣扎两下无果,她凤眸眯起,往后稍仰头,在猛地撞上去。
撞上去之后,疼得五官顿皱,她才想起来他的下巴结实得很,先前两次不小心鸡蛋碰石头的经验给忘记了。
傅令元秒变沉肃脸,一手扣住她的后颈束缚住她,另外一手掌揉上她的额头,语气相当不好:“傅太太又自己作自己。”
“我本来就作,你第一天知道么?”阮舒目光凉凉,嗓音更幽幽,“我不仅作,我还蠢。明明很早就注意到你的表带,我却以为只是巧合;明明强歼自己的人就在身边,我却傻傻地签什么卖、身合同。每天看着我不自知,你心里什么感觉?刚刚听我跟你讲,你又是什么感觉?如果我今天不主动提起,你是不是没打算向我交代?你眼下对我坦诚,又是抱着什么心理?”
她又是连“三哥”都不唤他了。一番话下来,语气倒是并无太大的起伏,亦无特别强调的重音,但听着叫人格外难受。
傅令元眼神笔直地凝注着她,安静好几秒,才启唇,但不是回答她的上述问题,而是道:“我从汪裳裳那里离开之后,碰到你的。”
阮舒蹙眉——是那天?
傅令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