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男握住酒杯,从她的婚戒收起视线落到她的脸上,“你这么漂亮,家里的老公是得多眼瞎,才会让你寂寞?”
他这话一出来,轻浮的口吻令阮舒感觉她方才的判断不太准确,瞬间失去和对方继续的兴趣。她不自觉记起的是,傅令元每回调戏她,不正经归不正经,偶有些许轻佻,但不至于感到过于轻浮。
正如他多数时候展示给人的是一副玩世不恭闲散恣意的模样,然而他的矜贵和沉稳,其实更是刻在骨子里的。
“感谢你的提醒。”阮舒浅浅一笑,将自己杯子里的毛吉托喝完,然后把马天尼还回去给对方,“抱歉,我突然连聊天都不想了。”
对方约莫是被她惹怒,表情当即生出异样。转瞬他笑了笑,非但没走,反而骤然朝她倾身过来。
阮舒眉心一拧,下意识地往后躲避。
身后刚好是一根承重作用的大理石柱,她的脊背抵上凉凉的柱体,对方的手亦摁上石柱,将她圈在吧台与石柱形成的角里:“你是耍我玩呢?还是把我当牛郎?”
他靠得她极近,像是要亲上来一般。
阮舒哪里会轻易叫他轻薄去?此时和对方面对面,她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傅令元曾教授过她的防身术,恰好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