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赶飞机。”陈青洲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交给她,“你先拿着这个,至少有手机可以暂时用。我之后也会通过这个号码联系你,找到或者没找到,都告知于你。”
阮舒怔忡。
“阮小姐不信任我?”
“这事无关信任不信任。而且其实手机找不找得回来无所谓。”阮舒注视他,微抿唇,“我只是不明白,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的手机里可没有关于傅令元的东西值得你窃取。”
陈青洲不禁失笑:“帮你就一定要有目的?”
“没有目的也是会有理由的。”阮舒直言,“我从来不相信成年人的世界里有无缘无故。”
凝定她一惯清冷而此刻携了些许苍白的脸,陈青洲轻皱眉:“阮小姐的世界观……”
“我的世界观有什么问题?”阮舒轻挑眉梢。
陈青洲淡然的瞳眸闪烁犀利,并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阮小姐对人心保持怀疑是应该的,否则容易受到伤害。不过,难道阮小姐连最亲密的人不相信有无缘无故?比如你的亲人,比如你的爱人。”
这回轮到阮舒轻皱眉。
“还是改天有机会再和阮小姐继续探索人生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