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飞往江城,约莫两个小时。
因为倦意,阮舒一上飞机,就给自己盖好披肩,靠上u形枕,戴好眼罩,进入补眠状态。
头等舱的椅座距离宽松,坐着不束手束脚;乘客数量少,恰好今天也没有带小孩的乘客同舱,不会吵闹,本来能够睡个舒适惬意的一觉。
然而,突然地,坐在她大概斜后方的位置,有个大叔乘客极度恐惧不安地大叫乘务员:“喂!快来人!救命!我要死了!”
这种情况,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有什么病突然发作,整个机舱内的气氛因此陡然紧张。
叫声同时召唤来两名空姐和一名空少,焦急又关切地询问:“这位先生,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这飞机不是摇摇晃晃的马上就要坠落了吗?你们没有感觉到?还问怎么了?不是说坐飞机很安全吗?奶奶个熊!老子怎么倒霉地第一次坐飞机就要遇上空难了!”那位大叔十分生气,貌似受了极大的欺骗一般,隐隐竟有些委屈似的。
他的音色本身是沉厚的,此时因恐惧而不由自主带上颤音,在加上一两个略微粗俗的字眼,形成一种反差的喜感。
前一句话落不过一秒,没等非其他人反应的时间,他紧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