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反正都是做做样子骗骗人罢了;第二,他们的主要作用不是保护我,而是帮你盯着我。”
“他们每天事无巨细地向你汇报我的所有,这是保镖应该做的事情么?这如果不是监视,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监视?你会更理解为那个人爱你爱到想了解你的全部,还是更理解为那个人在监视你?”
“或许,确实包含了你对我的喜欢。可是,你试试看身边有人将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另一个人,心里是什么感受?这样的喜欢,能盲目地接受么?傅令元,我说过,你对我的纯粹以外的那些目的,遮掩得好一点,不要轻易叫我察觉。”
在她这番话期间,傅令元已走到她的面前。
眸子漆黑,深不见底,根本猜不透,吸引着人好奇,但若是往里跳,那必然是万劫不复的粉身碎骨。
他骤然将她压在怀里,手指摩挲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似在安抚,而他的沉默,似在思绪万丈。
阮舒头抵着他的肩膀。
坚实而硬,像是山,和他宽厚的背一样,容易让人想依靠,却又让她……恍惚,恐慌,望而却步。
一瞬间,心底涌上来许许多多莫名的情绪,许许多多她极少产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