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一口气,捧住她的脸,面色沉峻,“要贱难道不是我更贱?你试试看其他男人碰到犟成你这样的女人,会不会马上翻脸走人?”
刚讲完他便皱眉,收回自己的话:“不对。不准试其他男人。”
阮舒抿唇无话。
她不吭声总比继续和他争执来得好。傅令元摸了摸她的脸:“以后我会控制好我自己的。”
阮舒低垂眼帘,不冷不热道:“受下半身控制的时候你是不会记得自己的保证的。”
傅令元未再生气,反而笑了笑,有点缓和气氛的意思,揶揄:“傅太太太让我欲罢不能了,有什么办法?”
继而他吻了吻她:“现在可以乖乖脱衣服躺回床上去让我伺候你擦药了么?”
明明察觉到她已经不若先前尖锐,然而她给出的回答却还是:“不用。”
傅令元的笑意顿消。
阮舒挣开他的怀抱,扣好扣子,淡淡道:“今天中午有个小酒会。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该去做准备。多谢三哥提醒,身上的印子和走路的姿势,我会注意的。”
“我进去重新换件衣服。”这个过程她都未再看他一眼,兀自走进卧室。
待她再出来,客厅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