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兀自撇肩扫了一眼,云淡风轻:“我是因为没有办法止血,所以暂时没把它拔出来。一会儿让人处理一下。”
阮舒绷着脸,拉着他的胳膊就走:“先去处理伤口。”
这次恐怖事件,真正被炸弹炸伤的人一个都没有,反而是人群疏散的过程中不少人人碰伤、磕伤、跌伤。
所以医护人员看到傅令元背上的伤时,有点诧异。
未及他解释,阮舒率先帮他将伤口的由来告知。
傅令元不由侧目看她一眼。
两人上了医护车。为了方便处理伤口,医护人员将他身上的衣服剪开。
他的皮肤上尚留有昨晚激烈战况中她或抓或咬的各种印子,呈现于医护人员眼前的一瞬间,阮舒难得地感到了尴尬。
傅令元却冲她不怀好意地勾唇。
当然,医护人员都是有职业素养的,不会对此多说什么,迅速便投入工作。
木条实际上扎进去的程度比看起来的样子要深。
阮舒一眼不眨地盯着木条从他的皮肉里抽离,带着鲜红的血涌出来,一旁的护士给他换棉花的速度都快要赶不上血流的速度了。
傅令元趴在医用床上,手里拽着她的手,一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