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拿斜眼瞟他——他这是在给她安“小气又善妒”的坏名声。
褚翘大概是被他气到,一时堵了话,恰好对讲机里有人在呼叫她,她暂且下了医护车。
对讲机里是进入和排爆专家一同进入会展中心的搜救队成员在向她汇报里头的情况。
“褚队长,我们已经在三楼的宴会厅了,但是只找到庄董事长了。他还活着。他身上绑了炸药包,不过是假的。奇怪的是,炸药包曾经被人拆解过。”
“还有,在一楼展厅和通完三楼的楼梯,还发现了两枚遥控炸弹。那两枚是真的有火药,可也被人拆解了。”
嗯?褚翘应声愣怔。
医护车内,医生继续给傅令元缝针。
阮舒依旧坐在一旁,面色无虞地将整个过程看去。
傅令元则仍然握着她的手,玩不腻似的,还先是观察她的手指纹,然后再每根手指的指骨都摸过去一遍。
两人各干各事,各怀心思,暂且彼此无话。
不多时,缝好线,包好纱布,医生交待要挂完剩下的点滴,便和护士去忙乎其他伤员。
没了外人在场,阮舒才寻着机会好奇:“三哥是不愿意让人知道里头的炸弹是你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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