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也不愿意把傅太太圈养成金丝雀。”
话很好听,然而阮舒的表情是薄凉的,就着两人此时的姿势屈起膝头顶在他的胯间,接着前面的话题揪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几个脂粉红颜,也不管你和她们之间究竟是真枪实弹还是逢场作戏,从今往后一个都别再想。”
“我刚刚只是在提假设打比方,傅太太一下子打翻这么多醋坛子,不嫌浪费?”傅令元揶揄。
“只许三哥宣示对我的主权,就不许我对三哥下达警告?”阮舒圈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挑出一抹寻衅。
“傅太太是不信任我,还是对自己的魅力缺乏信心?”傅令元啄了啄她的嘴唇,上面残留有牛奶的滑腻和甜馨。
“和这两点都没有关系。”阮舒的膝头稍加施力,“常言道,‘情意三千,不敌胸、脯二两肉’。男人就是这副德性,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裤裆里兜着的那团玩意儿。”
傅令元垂眸,故意往她睡衣领口的缝里瞅:“傅太太不止二两,我当然管不住兜不稳。”
“洗洗睡吧~”阮舒搡他一把——三天都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今晚她并不想再战。
傅令元未如往常那般磨蹭,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了吻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