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绷起,阮舒比方才愈加强烈地抗拒:“真不跟你闹了,晚上不是还有庆功宴?我得开始准备了。”
傅令元置若罔闻,自顾自往她的耳朵眼里缓缓吹气:“傅太太不喜欢?”
阮舒:“……”
又来了。
又故意拿这种问题侃她。
她忖着便反嘴寻衅:“男人一般不都该问我厉不厉害大不大或者问对方爽不爽?”
傅令元从容接招,一脸倨傲,语音暧、昧:“问出这种问题的,都是没有自信的男人。我无需傅太太浪费唇舌来肯定我的能力。何况答案那么显而易见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毋庸置疑。”
没羞没臊,狂妄自大。
阮舒真想给他兜头泼盆冷水。
当然,仅仅想想罢了。否则她就是不识趣地自讨苦吃。
“而且这种问题压根没意义。”傅令元飞扬着神色,眼波荡、漾,“因为傅太太这辈子是不会有机会做比较的。”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唇边却是无意识地抿出嫣然笑意。
傅令元覆至她的耳畔又问一次,口吻谙着诱、惑:“真的不要?”
“不要。”阮舒坚定地推开他的强势气息,“我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