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相视一笑。
傅令元扣住她的手指,往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套了那枚自打买了之后就基本被她冷落的结婚戒指。
“三哥从哪儿翻出来的?”阮舒又有点懵了。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戴这枚戒指,是那次去c’blue找艳遇,结果和西服男发生不愉快。之后她就摘回包里,没再想起过它。
话一出口,傅令元立即以一种“你还好意思问”的表情瞅她。
他眼里隐隐透出不愉快,未解释。给她戴好后,他摊开他的手掌,示意他指间的戒指,和她的戒指靠在一块:“傅太太能保证以后不轻易摘下来么?”
阮舒目露微惑地反问:“‘轻易’和‘不轻易’是怎么界定的?”
傅令元眉峰凛起:“傅太太故意挑事?”
阮舒低头摸了摸戒指,复而重新抬起,弯着眼睛笑:“嗯。不摘了。”
傅令元这才松了表情。
……
鎏金码头,今天完全被三鑫集团承包了。
游轮起航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而海城的所有媒体代表,却是从早上开始便陆续前来占位。
但凡和三鑫集团相关的,哪怕仅日常的小活动,都是各方媒体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