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洲闻言看回她,如同十分随意就扯来话题似的:“阮小姐早上在游轮的餐厅险些晕倒,不知身体是否安康?”
“谢谢陈先生关心,我没事。”阮舒神色清清淡淡的。
陈青洲安静地凝视她数秒。
阮舒觉得古怪,探不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正欲开口问,便听他率先又道:“听说阮小姐的母亲前些天不幸去世,我深表哀悼。”
“谢谢陈先生。”阮舒依旧十分清淡。
陈青洲稍一顿,转开话题又问:“令元呢?他怎么没有陪你?”
“陈先生难道不正是瞧准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才找我搭讪的?”阮舒直接戳穿。
陈青洲笑了笑,不予否认。
阮舒感觉他一整个就是在没话找话讲似的兜圈子,但也没兴趣了解他的意图:“陈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继续忙我的了。”
“好。阮小姐请自便。”陈青洲点头,说完后,却没有要离座的意思,反而慢悠悠地给他自己倒红酒,好似并没有听出她方才话里所含的逐客之意。
凤眸里顿时涌现不悦,阮舒蹙眉,但听陈青洲缓缓道:“阮小姐不用害怕,我对阮小姐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