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了:“装得不错。原来还是怕的。”
阮舒秉着呼吸,握紧手指,压住颤抖,安静地注视他。
“现在被你撞见了,我是该杀人灭口,还是该杀人灭口?”他手里握着的枪又在滑动,这回堵在了她心口,“你这回还真是主动撞到我的枪口上来,连带着旧账和你一起算。”
旧账?阮舒微蹙眉。
大抵是瞧出她眼中的困惑,他嘲讽:“记性这么差?”
“在会展中心,只有你见过我。不是你向警察透露的我的讯息?”
阮舒闻言心头一凛——他这是打算顺便报仇?
“恩将仇报。枉费我当时还把自己的暗道告诉你。”他拿枪身拍了拍她的脸,嘲讽之意更甚,“女人就是女人,最会翻脸无情。”
力道挺重,拍得她脸疼。阮舒沉了沉呼吸,稍加冷静之后,有所质疑——
首先,在会展中心,他放她走时,并未警告她诸如“不许和别人说见过我”之类的话,就该料准了她会向警察透露他的讯息。
其次,他既然大胆地放她走,要么是不惧怕她透露,要么是自信她不敢;再者,马路对面看到他时,他那股气焰嚣张的样子,更加说明如此。
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