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才一直觊觎别人的老婆!”
“没听说过一句话么?”西服男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不是最后应该还有半句,‘偷不如偷不着’?”阮舒讥嘲接口。
西服男却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舔了舔唇:“我偷过之后,觉得比偷不着的时候所想象的感觉还要好。”
阮舒果断抓起病床柜上的瓷杯就朝他身上丢:“死变态!”
西服男眼疾手快地接住,掂在手里,脸上的笑意一收,眨眼间变成嘲弄:“不错,动作很自然,特别像被我惹急了,顺势就砸东西。这要是落在地上,发出动静,万一恰巧外面的走廊上有人,就给惊动了,好奇地进来查看。对吧?如果我没记错,之前就酒吧遇见你的时候,你的身边跟着保镖?”
口吻跟评剧似的,一下就将她的意图全部清清楚楚地兜出来。
阮舒心头一紧,接二连三的小伎俩试探之后,完全确定下来,这人不仅有枪,脑子也灵活。
不是善茬……
心思流转的同时,她的面部表情佯装进一步的羞恼——那种被他看穿伎俩之后无计可施的羞恼。
西服男越瞅越有趣味一般。
阮舒用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