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少顷,傅令元不怎么餍足地站在穿衣镜前换衣服,黑色的衬衣抖擞服帖。
阮舒躺在床上喘息着调整呼吸,好奇:“三哥这么一大早是要上哪儿?”
“一会儿有长老会。”傅令元系着扣子转过身,“所以要等长老会结束,才能继续陪傅太太。”
长老会……?阮舒先是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是了,之前提过,这次上岛的最后一天,傅令元要被正式提任四海堂的掌权人了。
耗了这么久,他总算要得偿所愿。
“恭喜三哥。”她展颜笑,“连同任职三鑫集团副总的喜一起道。”
“就这么简单?”傅令元眉峰挑起。
阮舒也挑眉,摸了摸自己的唇,扬起下巴示意:“别太贪心,刚刚已经送过礼了。”
傅令元约莫也知再和她腻歪下去会耽误时间,笑了笑,并没有再对她怎样,只是覆到她的鬓边咬耳:“等傅太太的亲戚走了,再重新给我好好地道喜。”
待他离开,阮舒兀自起床洗漱,换卫生棉的时候,发现出血量还是和前两天差不多,但血的颜色愈发暗沉了。脑中纷纷繁繁蹦出的是昨天在网络上搜索到的一些说法,心里闷闷的,预感不是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