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人。”
阮舒正帮着一块用刚煮开的热水烫杯子:“是在说十年前,青邦有一笔两亿的账,因为陈玺的失误,所以流落在外?”
“嗯。”孟欢微微颔首,“要说这笔钱,搁现在,说大也不算大,以三鑫集团今年来的发展,完全可以给青邦补上的。卡就卡在几位长老的耿耿于怀。”
她的语气俨然将她当作自己人,打算敞开来聊这件事。
这事与傅令元的四海堂之位挂钩,傅令元确实被为难过,阮舒不可能假装完全不了解,组织着措辞接茬:“听说陈玺当年错信卧底警察,才导致这件事情的发生?”
“所以长老们真正耿耿于怀的不是这笔钱,而是陈家。”孟欢分着茶叶,“陆爷这些年所做的一切,虽已足令大家信服,但大长老始终念及与陈家的旧情,如今做主的二长老倒是不偏不倚,可大长老临终前都还记挂着为陈青洲做最后的争取。”
“死者为大,而且大长老余威尚存,其他长老也有各自考量。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阮舒用镊子捻出烫好的茶杯,“陆爷看重三哥,推举三哥,但要长老们由衷接受三哥,还得三哥自己用实力证明。这点陆爷是帮不了忙,三哥清楚的。”
“傅先生确实未辜负陆爷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