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傅令元眼皮又一跳。
“他没有掳我,是我要他假装这么做。玉髓子是我摘下来给他用的。站在这里听你们讲话,也是我要求的。整件事都是我的主意。”
阮舒的声线很平,语调亦无波澜。
傅令元一愣,算是完全明白过来,为什么陈青洲掳人的时机不对,为什么陈青洲说他没打算掳她。
而阮舒说完后根本不去看傅令元的表情,转头盯着陈青洲握枪的手,修眉蹙拧:“这是你临时加的戏份?”
“这是我本来就打算做的事。”陈青洲眼神沉肃。
“我只让你帮忙,没说要提供给你杀他的机会。”阮舒表情清冷。
陈青洲沉默,枪并没有放下。
环视一圈周围,阮舒轻轻呵出一口气,松开握在枪身上的手:“好,你们俩自己去闹。”
她转身便走,突然想起,还没问清楚陈青洲怎么就成她的哥哥了?
庄佩妤和两亿的事情她尚未闹明白,又从他们二人的对话里发现在讨论什么陈青洲和她是兄妹?
不过随便吧,她一点儿都不想搭理这些乌七八糟的——手臂轻抬捂住小腹,阮舒缓着气儿,试图压下疼痛。
手腕遽然被人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