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跟我道歉。”
荣一好奇地插话问了一句:“荣叔,你不是没有生养过孩子,你怎么说得好像很懂似的?”
黄金荣劈脸拍了拍荣一的脑门:“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
说着他盯着荣一脸上的那道从眼皮跨到脸颊上的疤:“嘶——对,还有你啊荣一,你的样子也不应该出现在那那头面前。孕妇的眼睛看到啥,可都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娃的。”
荣一:“……”深觉自己无故躺枪。
陈青洲劝道:“好了,荣叔,你现在在这里瞎着急也没有用。一会儿就起航回去了。一回去就去打听她的情况。”
气咻咻地一屁股蹬回椅子里,黄金荣合计问:“既然现在那丫头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用再回避着不能与她接触了吧?”
陈青洲字斟字酌道:“荣叔,现在的形势你应该清楚的。不是我不让你接触她,而是——”
“行了行了。”黄金荣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
语音颇为落寞,如同见不到孙子孙女的孤寡老人似的。而陈青洲就是中间的拦路虎。
荣一为自家二爷默默心疼一秒钟。
“也不知道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