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任职,根基还没完全扎稳,先前的事情虽然干得漂亮,但董事会的人还是都等着考察他头三个月的表现。这种时候,稍微一些小状况,都可能被有心之人放大成为诟病。所以最近应该没有其他事情,能比三鑫集团和四海堂的事情更加重要。”
阮舒反应过来:“是你搞出来的?”
“支开他,比较方便行事。”陈青洲淡淡一笑。
阮舒也从他方才的那番话里听出些许味儿,分明在暗指,对傅令元来讲,三鑫集团的公事,比陪她去医院复查要重要。
虽然她想要离开傅令元没错,但她并不兴儿外人来挑拨他们夫妻俩,不禁嘲弄:“男人本来就应该以事业为重,陈先生当年不也是为了如今的卷土重来,才和傅警官分开的吗?难道你还想标榜自己爱美人不要江山?”
直接被毫不留情地戳中痛处,陈青洲的神色微微一变,沉冷下来。
阮舒抿直唇线,心底稍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她有什么资格去对别人的感情评头论足?
“抱歉。”她轻轻吁一口气,“不过是陈先生的言语先有不当之处。”
陈青洲像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所谓的“不当之处”所指为何,转瞬收起沉冷,深深注视她:“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