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问题重新问一次:“你是不是又去找谈笑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次陈青洲回答了,心平气和的,却是道:“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
傅清辞哂笑:“你倒是先放我走啊。把我掳到这里有意思么?我虽然停职了,但我依旧是国家公职人员。在非法拘禁一条上再罪上加罪。上回我放你一马,要么我死在这儿,否则这回等我出去,我一定会告你,你等着上法庭。”
“傅清辞。”
突然被他连名带姓地唤,傅清辞心头莫名一凛:“干嘛?”
陈青洲盯着她,没有太大的表情:“你爱谈笑么?”
势头有些不对。傅清辞蹙眉,目露警惕,暂且不作答。
脑子里全是几个小时前和谈笑见面的情形,陈青洲眸子清黑:“他说他很爱你。那么你爱他么?”
谈笑……他……傅清辞心头略略一顿,目光笔直地迎视陈青洲,字字铿锵:“爱。我爱谈笑。很爱。”
陈青洲淡淡地笑开了,微微垂下眼帘,遮盖眼底的落寞,复而重新抬起:“你休息吧。”
说罢他转身便走。
傅清辞本以为他问得如此郑重其事是有新想法或者新举动,结果轻描淡写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