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荣叹了口气:“太有主见的孩子了……”
在别墅门口正巧碰上同样刚回来的陈青洲。
既然撞个正着,黄金荣抓着机会数落他:“强扭的瓜不甜,她要走你为啥不让她走?你死心眼了十年,还想死心眼一辈子?”
“荣叔,”陈青洲虽皱了眉,但依旧耐心,“我和清辞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我现在可瞧不出你会处理好。”黄金荣的八字眉向外撇,有意无意地扫了眼阮舒,再重新看回陈青洲,“丫头的问题解决不好,你的情感问题也一团乱。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我本以为我这回出狱,你的儿子应该能上街打酱油了,结果你连个女人都没有,还跑去原来的老树上吊。大男人的,咋这么不干脆?”
阮舒垂着眼帘,做事不关己状。
陈青洲未做回应,只淡淡道:“我先进去了。”
说完举步便走,径直上二楼,不顾身后黄金荣“臭小子”的叫唤。
打开卧室的门,首先见到的是浅色地毯上留下的新的污渍印记。陈青洲心中有数,带上门,摁上锁,他抬眸,对视上干坐在那儿的傅清辞。
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此时瞪着他,眼睛里几欲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