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话,令傅清辞恍惚了一瞬。连此刻两人的姿势,都和当年几乎一样。
而她当年是如何接话的?
并不用多费时间想,便自然而然浮现上脑海——彼时她垂眸瞥一眼他月-夸间的某个部位,颇为挑衅地怼他:“不就比我多了个把儿?充其量就是根火柴棍罢了。”
于是之后的几个小时,她因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是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陈青洲的儒雅全都只是表面的。
晃回深思,傅清辞压下思绪,与陈青洲对视。
他原本的眼睛里依稀蒙了一层东西。
她看得出来,那是缅怀。显然,方才他和她一样,沉浸在过去了。
傅清辞挣了挣。当然,徒劳,无用功——还是那句话,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并不代表他弱。不清楚他的人,都会以为他得靠他身边的保镖才能活命。其实他只是鲜少在外人面前露身手罢了。
她私以为他的身手都留着用来强迫她了。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依旧。
然而……他们都不一样了……
“陈青洲,你醒醒吧。”傅清辞认真地说,“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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