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明告诉傅清辞,她挺意外的。不过陈青洲貌似也没有故意撒谎骗傅清辞。阮舒想,这是不是就和傅令元的做法一样,不方便交待清楚的事情,直接回避?
大概也知晓问不出结果,傅清辞换了个话题:“你和令元掰了?”
这结论的推测,估摸是因为她在陈青洲这里住了这么久,傅令元都不曾来找过她的缘故。阮舒抿抿唇:“嗯。我和他最近在走离婚手续。”
傅清辞蹙眉,打量她,神色间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们并不会长久。”
“怎么了?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她微微一哂,语气颇为讽刺,“当初你们刚结婚的时候,他的态度可是表现得十分坚定。现在才多久?你们就出状况了?”
她这样的态度,在阮舒看来,是因为她和陈青洲同样失败的婚姻而延生出的情绪。弯了弯唇角,阮舒从容淡定:“傅警官是过来人,应该比我清楚,感情这种本来就很难说。彼此深爱的时候,自然坚信能与对方长长久久。可谁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话说给她听,更是说给自己听。出口后阮舒稍怔了怔,唇边泛一丝淡淡的自嘲——道理总是懂的,但依旧处理不好自己的事。
傅清辞闻言亦嘲弄:“是啊,彼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