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他伸出手指,抹向她的眼角。
十分温柔。
温柔得傅清辞心尖不自觉地轻颤。
而他眼睛里的浓黑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你曾经答应过要给我生孩子的。傅清辞,这是你欠我的。你都没还我,你怎么能生不出来?”
这话俨然有些无理取闹。
“我不相信。”他一字一顿。
傅清辞痛苦地闭上眼睛,嗓音破碎地呢喃:“陈青洲……你何苦……”
……
第二天早上,阮舒意外地在餐桌上看见了傅清辞。
一个礼拜,虽同住别墅里,但傅清辞一直被陈青洲锁在房间里,一日三餐由佣人送上去,从未露面。此刻看来,她的脸色并不怎么样,像是没有休息好,精神恹恹。
可以理解,任谁处于该境地,都不会有好心情的。阮舒悄然转着心思,礼貌地打招呼:“陈先生,傅警官,早。”
傅清辞掀眼皮子看她一眼,未作搭理。
“早,阮小姐。”陈青洲淡淡回应。
黄金荣兴冲冲地从厨房里出来,端了一盘子上的两颗鸡蛋,嚷嚷着:“丫头!来来来!老母鸡早上刚下的蛋!马上就让佣人给煮的!你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