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并没有信仰,他如何成神?
心存目的的话,说起来总能一套一套的。
偏偏她当初还被他给套路住了。
阮舒清冷着脸,一声不吭。
但傅令元并没有因为她的一声不吭而停下话,只是话题转得猝不及防:“阿树和阿上那两只猫,是格格的父亲以前买给她的母猫生的后代。”
猫的亲属关系倒是和她料想得一样,阮舒好奇的黄桑和格格的身份,话到嘴边本想问,转念思及这块又是傅令元讳莫如深的事情,肯定得不到直接的答案,索性不接话。
可顿了两秒,最终忍不住道:“格格这样将来长大会容易和社会脱节的。”
傅令元勾唇:“我以为傅太太应该会先问为什么不让格格去上学。”
阮舒抿唇。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测到,黄桑带着格格如此避世,多半是为了躲仇家,且仇家应该还挺厉害的。甚至可以差不多确定,黄桑那个死掉的老公也是混道上的。她们母女俩躲的是她老公留下的“债”吧?
死人的罪孽,却要由活着的人来承担……
阮舒泛一丝嘲弄——就像她现在,同样要被迫承担庄佩妤留下的烂摊子。